田康冷冷笑道:“寡犬从来没有得到什么颍叔封国之事,更没有见天子诏书、圣谕,卫谋先生,难道寡犬内部清理门户你也要参与其间吗?”
卫谋叫道:“田康小儿,天子使卫谋,现在就告诉你,天子是如何封颍的。”
“来人啊,把冒传天子旨意的卫谋匹夫给寡犬绑了,重打一百桑条,勒令其滚回正国。”众武士上来,拿起桑条,照着卫谋的屁股、裆部,一顿好打,卫谋如杀猪般地狂嚎着,鲜血随着物事儿流了来,卫谋昏死了过去。
刚刚复国的颍子做梦都没想到,郐阳、狐偃冲大军压境,他一人虽勇不可挡,但又怎能敌田师重兵,只好向着正国方向仓皇而逃了。郐阳、狐偃冲尽掠颍地之民为奴,并以河为界,瓜分的颍地。
这真是:
吃里扒外古亦有
顺手牵羊冤大头
阳谋阴谋害自己
不是冤家不聚首
散沙一盘天下乱
波浪汹汹多覆舟
孟津渡口八百国
又有几许竞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