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以后可以悄无声息地想去哪就去哪,还不用编借口向女仆们交代了。
“我已经醒了,你们进来吧。”
吱呀。
门从外面被推开,四大女仆端着洗漱用品走了进来,欲要给她梳洗。
“兰翠!我眼睛没花吧?”
“没花!”
“怎么瞅着小姐已经穿戴完毕了?”
“是真的,你们的眼睛没骗你们!”
楚晴晴对这样的吐槽,已经有心无力,便嘟着个嘴仍由几人说去。
“小姐难得您今天起那么早,真好刚上热乎的瓜吃。是关于覃氏与梅姨娘的哦!”
楚晴晴虽穿戴完毕,当头发盘得那叫一个不忍直视。
小兰在旁神神秘秘地引诱道,小翠拿着梳子在旁帮她重新梳理。
“什么瓜什么瓜!快说来听听。”
楚晴晴难掩心中激动,央求着小兰快点说,在凳子上坐立不安差点要蹦起来。
这才刚回来就碰上关于北院的事情,会不会跟支线有关?
她已经总觉出了一个基本规律。一旦她觉得剧情推进起来轻松容易,那便说明她走对了,反之那便是错的。
“听新来的管家说,覃氏好像丢了什么东西,是在梅姨娘院子里搜到的。同时还搜到一双男子的靴子,瞧着不像是侯爷的。覃氏就一口咬定梅姨娘偷人了,直接叫人绑了梅姨娘,正准备要家法伺候呢!”
窝焯……
冥冥之中这剧情怎么透露着一股熟稔的气息呢?好像在哪里见过,仿佛轻身经历过。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覃氏怎么就一口咬定那双靴子不是父亲的?父亲大人可在府中?”
“不在。小姐您忘了吗?前几日侯爷叫您去一同用膳时便告知家中亲人,说陪皇上去祭祖,要出去几日。家中一切事宜交由覃氏管理,还嘱咐您不要再惹出先前那般祸事。”
呃……
好吧,她不是记不得,是压根就不在场。
祭祖……这么大的事,宁国侯怎么就自己一个人前去呢,不得带上家人一同前去。
奇怪。
“怎么就父亲一人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