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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玄武身上穿着那标志性的红色袍服,与谢六二人如出一辙。不过,他的脸上却带着一种桀骜不驯的神情,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不屑一顾。
当他看见谢六二人时,并没有行礼问好,而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就这样笔直地凝视着谢六,目光锐利且带着几分挑衅之意。
“哼!真是个不懂礼数的臭小子啊!咱们虽说都是隶属于四大使者之列,可我却比你高出一个级别呢!见到本大人,你竟然胆敢如此无礼,连个礼数都不行?难道说,你不知道在这御前侍卫所里,对上级不敬究竟会犯下何种罪责吗?”
白虎怒目圆睁地瞪视着眼前一脸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模样的玄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双手环抱于胸前,以一种极其轻蔑和不屑一顾的姿态斜睨着他说道。
就在此时,玄武好像突然间如梦初醒一般,似乎是才察觉到除了谢六之外,现场居然还有其他人存在一般。
于是乎,这家伙赶忙收起之前那副趾高气扬的神态,转而装出一副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模样来。
只见他煞有介事地朝着白虎深深鞠了一躬,并拱手作揖行礼道:“在下乃是新上任的玄武使,来自燕州凫山派的张予想。今日有幸得见白虎使您老人家,实在是倍感荣幸啊!”
尽管嘴上说着这些客套话,但从其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得意洋洋之色可以看出,这家伙内心深处其实压根就没有把白虎放在眼里。
白虎见状,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冷冷地回应道:“行了行了,少在这里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既然已经踏入了这御前侍卫所的大门,从今往后,你便不再是什么燕州凫山派的弟子了,而是堂堂正正的京都皇城御前侍卫!所以,不管是燕州也好,还是那个什么凫山也罢,统统都给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休要再提!”
白虎也不惯他毛病,当场就怼道“我也知道你是燕州张家嫡子、燕州刺史张四英独子,有些话商老大不好说,我直接告诉你。”
白虎整了整袖口,继续说:“进了皇城,咱们的命就都是圣上的,咱们也都是自己人了。以前你和谁交好交恶,那都是以前了。进来之后就得守规矩。御前侍卫所的戒律都归我管,你知道吧?你最好回去熟读一下规矩,我可不想到时候给自己兄弟上刑。”
“话就这么多,至于如何抉择,还需你自己慢慢考量。”白虎面无表情地说道,完全不顾及身旁玄武那几乎快要滴出水来、难看到极点的脸色。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把推过满脸惊讶、目光直直盯着自己的谢六,然后猛地转过身去,迈开大步流星般的步伐,径直朝着大院门口走去。
随着他们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白虎和谢六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只留下身后那依旧沉浸在震惊与愤怒中的玄武,以及周围那些同样目瞪口呆的其他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