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眼神炽热,在这茶香氤氲的包厢中勾了勾嘴角。
颜忆昕没眼看。
你真是够了!
如果是没变化的之前的帝星澜做什么都是帅的,现在的……还是算了吧。
偏偏这位大汉丝毫没有自觉,还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凝视着她,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烧,故意道:“我在娘子心里怕不是那街边的乞儿,多看一眼都嫌污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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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忆昕望着他的眼眸里果真泛起了恼意,有被拆穿的心虚,但她丝毫不承认,“你这说的是什么浑话!”
话落,又觉心中不忍,情思涌动,勾着他的脖颈又是一吻,几缕发丝拂过他的面庞,惹得他呼吸急促。
她这才松开手,恼羞成怒地推了他一把,怨道:“就会胡说。”
她简直是个最大的恋爱脑,这样都能亲得下去……
还未及多想,便被人猛地抱在怀里。
大汉吻着她的眉心,随即滚烫的呼吸落在她锁骨,他的手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着。
在她耳畔沙哑地问:“再来一次好不好?今晚我要娘子的补偿。”
颜忆昕:“……”
要是他敢顶着这副尊容,她绝对不答应。
颜忆昕信誓旦旦的想着,突然问道:“那个偷走母蛊的人,是不是就是你的母亲?”
她仔细观察着帝星澜脸上的神色,不知是他本身面色一片平静,还是胡茬拉撒的脸上很难看出情绪。
总之,她没感受到他任何情绪,“是她做的。”
颜忆昕想象中的避而不谈、悲伤、痛苦、沉默都没有发生。
帝星澜就像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告诉了她答案。
“那……”颜忆昕难受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帝星澜淡定地说:“不知,希望一辈子也不要见到她。”
“嗯。”颜忆昕也没有母亲,因此设身处地的想,这不就是一个陌生人害得她自小无父无母,在欺辱和愧疚中长大吗?
帝星澜的仇或许更多一些,他还身负着保护族人和秘法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