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云峻整理好心态,对云狂呵斥道:
“云狂,你可知按照宗门律法,你该当何罪?”
“三叔公,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一次?!你当真以为我查不到你以前做的那些龌龊勾当吗!”
“那都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以后再也不敢了!”
“现在……晚了……”
一次两次云峻确实可以保他一命,最多也就废他修为,但云狂这些年做的龌龊勾当太多太多了。
云狂还在哀求,一旁的云璞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些年他一直把云狂当成自己亲弟弟对待,
扑通一声跪在云峻脚下想要求情。
可也不知道云狂哪根筋搭错了,突然把恐惧和愤怒全部发泄到了云璞身上,
“你这野种!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我死了你指不定多高兴呢!
我死了以后锋云谷谷主的位置就没人跟你抢了是吧!”
虽然云狂骂的很难听,但云璞却跟没听到一样,反正从小到大他骂自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一直认为云清偏心,很多东西自己亲孙子都不教,偏偏要教这个野种,
他哪里会明白,云清教了,是他自己没学会而已。
“云璞,你这性格该改改了,明天你下山一趟,彻查走私物资的去向,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云峻不想让云璞掺和这事儿,抓起云璞的肩膀直接把他扔出了石牢。
随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云狂一眼,锁上石牢大门也走了。
幽暗的石牢中,只留下面如死灰的云狂,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第二天一早,雷木正在屋外练功,确切的说是给谢玲琦当陪练,
突然有一锋云谷的弟子前来拜访,说是谷主要见见他。
本来谢玲琦和姒亭曈也想一起去,但是人家没邀请,也只能作罢。
还是封建时代的思想啊,云清以为谢玲琦和姒亭曈是雷木的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