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二姐解释说自己根本没有侵犯大姐,请二姐一定要相信我。
二姐说,我信你有啥用,事情到现在这样你有没有侵犯大姐已经不重要了,而是以后我们四姐弟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和睦相处了。还有,这事也会给我们家带来非常大的负面影响,甚至成为镇上的大笑话,父母知道后还不知会气成啥样。
我跟二姐讲了昨天下午小英到明月花园说水生有外遇,要报复水生主动要跟我发生关系被我拒绝的经过。
二姐说,其实我也不相信你会作出这种事,但我不信有啥用,这事必须要有人承担起一切,而这个人也只能是你,因为你是男人,大姐现在情绪很不稳定,若你一味地自辩清白,说不定大姐又寻短见,到时你更是有嘴说不清了。
我知道二姐说的很有理,打消了找小英辩论真假的想法,这事没有第三人在场作证,再怎么辩论也是徒劳的。正如二姐所说,这事真假已经不重要,而是该怎么把这事的负面影响尽量控制不外传才是重中之重。
可是这事想控制不外传恐怕也非常难。毕竟小根和温红已经知道了,他俩巴不得我倒霉,怎么可能会帮着我把这事瞒下来。
果然,晚上我接到桂香从老家打来的电话,说父母已经知道我对大姐做的事,气得一天都没吃饭,说以后再也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我有苦说不出,又不便跟桂香解释啥。桂香问我有没有真的侵犯大姐。
我没好气说,亏你还是我老婆,我有这么缺女人有这么饥不择食么。
桂香笑着说,虽然你不缺女人,但保不准你寻求别样的刺激侵犯大姐也难说。毕竟你本来就是有怪癖的人。
我气得当即把电话挂了,没想到桂香竟然也不相信我是清白的。
我离开家,开车去了南油四季花城,想找金红寻求一点心理安慰。可惜,金红不在家,听她表妹说,金红和她母亲带着欣儿去外面逛街去了。
想着金红母亲也在,即使等金红回来也不能跟金红倒苦水,干脆又开车走了。
第二天,在店里时红玉对我欲言又止。我问她是不是有啥话要说。
红玉吞吞吐吐说,听别人说你对你大姐做了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