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哪里来的野猫?”
塔巴拉上校惊叫一声,军服没有时间去擦拭,面对闯入的帝国军人,惊慌失措。
人说话有时很邪门,常常会一语成谶。
比朔夫伸手就是一个大逼兜子。
“我们是虎,笨蛋!敢嘲笑帝国军人,真是该死!”
汉斯虎还没有变成肥宅猫,怎么容忍别人诋毁。
“长官。”
霍夫曼的皮鞋踩在碎玻璃上,钢钉压得一阵吱嘎乱响。
墙上挂着几幅油画,养得有绿植,
“生活过的不错,这酒都不短时间了,还是你们会享受。”
“少校先生,我投降。”
“投降?可以,先把账本拿上来,让我看一下库存。”
“明白,少校先生。”
文件夹分门别类,小到子弹,大到火炮,应有尽有。
“四门M1934型105毫米野战炮?”
“布朗德81毫米迫击炮?”
“拉弗利S15T 轻型火炮牵引车?”
“洛林37L坦克后勤牵引车?”
“雪铁龙T45重型卡车?”
“为什么不拉去作战?”
霍夫曼坐在椅子上,快速翻看着,嘴里不停的啧啧,储存物资之丰富,让人感到惊艳。
“少校先生,补充物资刚刚运到,未接到调拨命令。”
按部就班,循规循矩,是军官高层给了信心和勇气。
“施耐德,倒杯香槟给我。”
霍夫曼放下账本,收获确实丰富,集团军的备用物资。
“我来,少校先生。”
“不,不用你动手。”
施耐德随手拿起一个杯子,从酒架上倒了一杯酒。
“这是红酒杯,香槟应该要用专门的香槟酒杯……。”
法国人特有的矫情,霍夫曼没有正眼看他,冷冰冰的说了一句。
“既然这么爱喝酒,那就连酒瓶子一起吃了吧,享受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