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溅射,履带缝隙中夹杂着肉沬,走过的痕迹,留下一个饼。
“投降不杀!”
随着狠刑结束,爬起来很多人,地下开始钻出来人来,高举着双手。
军官们互相对视笑了笑,真的很刑。
在未来东线战场上,双方的坦克兵经常使用碾压步兵的做法,早知道早接受早安心,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用集束手榴弹,来个绚丽烟花。
寓教于实战中,才能让士兵放弃侥幸的念头,培养忠诚,敢于为帝国献身。
如何区分现有的帝国坦克?
一号坦克负重轮四个,二号五个,三号有六个,四号足有八个。
如同军衔一样,永远是星星的问题。
部分坦克装甲车在外围警戒,剩下的在补充燃油和弹药。
几辆来自捷克的LT-38,还有刚刚缴获的RS 35,只有白色的十字涂装,才能区分敌我。
帝国的工人,技术力量储备没办法不夸奖,工业基础夯得结实。
缴获的车辆越多,维修越复杂,备件和武器装备各不相同,虽有困难,依然在克服。
民众是好人,只不过是被忽悠,被政客忽悠上了船。
西线的国家建设多年,柏油路和自然环境优美,具备闪击的基础条件。
步兵师的炊事兵正在做饭,多数是马匹牵引餐车,偶尔有骑兵在跑来跑去,主流载具是机械化的卡车汽车,还有摩托车。
“今天吃什么?”
霍夫曼拿着饭盒,排着队,与自己的下属交谈。
“应该不是硬如铁的法棍。”
“如果是法棍,我们可以用坦克把它碾碎。”
“然后放入豌豆汤里?”
“呕~呕”
两个年轻的士兵想起了那一个不规则的饼,画面不敢细细的回想。
记忆如潮水不受控,越逃避越汹涌澎湃,霍夫曼出列走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背部。
“士兵,吐出来就好了,你可以把他当做是一只狗,又或者是其它什么动物,被农夫的马车撞了。”
过来人的身份,解决不了问题,只能尝试转移注意力。
有人说过,从失败恋中快速走出来,那就是无缝衔接开启新的恋情。
道理是浅显的,如果一个事情不受控制,那就搞一个新的事物出来,迅哥儿早就总结过掀顶和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