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让我来承受下你的魔法威力吧,我的勇士。”
嘶。
没有牙齿的嘴,更锋利,那可是刮骨的钢刀。
缠绵悱恻,耳鬓厮磨。
又过了一天,霍夫曼洗漱完,整理好衣服,准备出门见一下原主的姐姐。
有些感情无法丢下,藏在血液中,暗暗的影响,或许还有传统的八德,孝悌忠信,礼义廉耻在潜移默化的功劳。
“埃玛,在这里等我,不要出去,在外面很有危险。”
小主,
“好的。”
“这个给你防身用。”
霍夫曼从怀里取出一把拉多姆WZ-35手指,蓝黑色的烤蓝非常漂亮,只有一个弹匣,多了也没有用。
“这个是战利品,这是是击锤待击解脱杆,套筒卡锁,空仓挂机杆…”
教完后,毅然走出酒店。
从波兰撤退时,霍夫曼还是小有收获,毕竟波兰人留下了堆积如山的物资,德军也是一波肥。
有想法,有行动,至于会不会牵连别人?
那都是王?霍夫曼干的,和我霍夫曼有什么关系?
情绪上更加稳定,心理建设已经形成堡垒,做好事霍夫曼,做坏事必须是王?霍夫曼,也算是间接报了八国联军的仇。
漫步在大街上,格蕾特娜?约瑟夫.霍夫曼,原主的姐姐,嫁了一个小官员。
“咚咚咚”
“来了。”
门打开,一个金发德国妇人站在门口,有些不可思议,手捂住了嘴,足足愣了三秒。
“霍夫曼?”
“上帝啊,霍夫曼,你回来了。”
“是的,我亲爱的姐姐。”
霍夫曼手里的行李包落在地上,主动上前抱住了姐姐。
女人热泪盈眶,喜出望外。
“你是我的舅舅吗?”
汉文字的精大博深,体现在对人的称呼上,德国一个Onkel包含诸多,语言形容比较匮乏。
论语言丰富,还得是巍巍大中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