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岂能摆脱被拿捏的命运?
“夜深了,请回去吧。”
“关于煤炭的事,我自有主张。”
“你们不愿意听也就罢了。只是一同老乡一场的情分,请让我再提醒一句。”
“陆某不花钱都能从皇家那里讨到煤矿。不如试试,看看你们卓家或程家是否也办得到。”
“言尽于此,各安善其位”。
说完,林氏决绝地上了马车。留下二人立于夜色沉思良久。
张良说话时,目光投向韩信,眼中满含深意。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韩信骄傲地扬起头颅。
不管你是客气话也好,我说了便答应,有何不可。
张良淡淡一笑,并未作声,随后拱手离去。背影才一转过去,脸色陡然阴沉,胸中阵阵闷意。
跳吧,再疯狂也终将跌倒。
登得高,必摔重。
且看你能疯闹多久?
王翦冷哼一声,心想,你这老匹夫,不知死活。
如果不是儒家势力根深蒂固,秦始皇怎会容你不早除?
自商鞅变法至今百年有余,再照搬旧制,江山怕是要断送。
不一会儿,文武大臣基本到位,朝会即将召开。众人进殿前简短交谈了几句。
“韩上卿,久违了。”张良对同桌的韩信微笑致意。
“陈太尉今日为何也来了?”韩信心中略有反感,语气略带嘲讽地回应。
韩家累世效忠朝廷,自己年过半百仍然坚持每日出勤。张良则逍遥自在,半月不见人影。
他年富力强,过得还比老臣王翦还清闲,叫人生气。
“今天当然有好事儿要谈。”韩信不以为然,直视前方。
“哦?”
“啥好事呢?”韩信心生好奇,追问一句。
张良只是微笑,未做回应:“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陛下驾到——”
随着嬴政大步走入,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
“有事奏明,无事退朝。”传令宦官宣告。
众臣欲言又止。
“陈大人要发言么?”有人抢过话筒先说了出口。
张良毫不犹豫,底气十足地将心中之事倾吐出来,目光随之转向背后某个人。那人投来充满恨意的目光紧紧盯在张良背部。
张良毫不在意。
难道我不能先行一步?
嬴政适时接上,“陈卿有何要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