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战死沙场尸骨无存,如今死无对证,谁也说不清这孩子到底是谁的,若是外头哪个野男人留下来的种,那咱们谢家不是平白的替别人养了儿子?”
这话说得相当的直白,谢家众人的脸色都是陡然一变。
站在姜虞月身旁的小柳听得这些话,攥着帕子的手不由得一紧,虽然知道他们不过是空穴来风,但盖不住自家小姐肚子里的孩子确实不是谢云齐的啊!
似乎是觉察到了小柳的不安,姜虞月向她投去了一个眼神示意她放心,而后又继续看向谢进博,想看看他还能说些什么。
谢鸢和姜虞月同样结怨已久,看着谢进博打开了这个话头,立刻帮腔。
“二哥这话说得有道理,大哥走了以后谁能保证她没有去私会外男?更何况她还独自出门远上了一趟京城,虽说是打着带谢景澜上京城寻医的幌子,可谁知道她是不是借机去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因此咱们还真得要留个心眼,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可不想咱们谢家的钱浪费在野种身上!”
大夫人听得这话面色一沉,立刻喝道,“鸢儿住口!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能说这些话!”
谢鸢昨日被罚跪的膝盖还生疼,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能针对姜虞月,她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
“母亲,我可是为了大哥好,大哥英年早逝本就凄惨,若是我们再把野种当成他的儿子,那他在九泉之下还能瞑目吗?”
“就是就是!”
谢进博也说得越发的来劲了,“我们谢家可不能留这种水性杨花女人!”
听着谢鸢和谢进博说得有鼻子有眼,姜虞月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站起身来看向这二人。
“按理来说,一个清白人家的姑娘若是平白被这样污蔑,恐怕早就找一口井跳下了,但我为了肚子里头云齐的孩子,不得不同你们分辩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