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面对面的坐下之后,他给对面的盛云恪,倒了一杯茶。
盛云恪长腿交叠,靠在椅背上,仅仅只是睨了一眼那杯茶,始终没有碰。
片刻之后,他才淡漠开口:“昨晚祝宜好为什么会在你家过夜?”
此话一落,晏栖行却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的指尖,放在腿面上,轻轻地敲了敲:“原来盛哥是来兴师问罪的?”
盛云恪眸色染上阴冷:“昨天许夏暖来附近聚会,看到你亲自抱着她从车里下来,都快接近十二点了,我不信她是来你家做客的。”
“她昨夜确实是睡在了我家。”
男人嗓音沉沉,脸上没有太多神色。
盛云恪眉心顷刻间微拧:“阿行,请你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盛哥,上次我已经明确说过了,就算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