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恪,你发什么疯?”
盛云恪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将她牢牢地摁在了墙面上。
眼眸泛起一片阴郁的气息:“祝宜好,你是不是联合晏栖行,一起算计我?”
话音落地,祝宜好顷刻间停下挣扎。
到底是个生意人,的确很精明。
可祝宜好不可能出卖晏栖行:“不就是区区一千五百万吗?盛先生家财万贯,为‘好兄弟’买裙子,传出去倒是一个佳话呢!”
“你不要阴阳怪气的!”
盛云栖眸底寒意肆起,抓着她的肩膀的手,力道持续在加重。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反正你和许夏暖也好事将近了,不然就趁着这个机会,公开得了……”
“我和暖暖清清白白,公开什么?”盛云恪眸底的冷意,越发的浓烈:“倒是你和晏栖行,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手碰手,以为我没看见吗?还是当我这个丈夫死了?”
“有名无实,你算我哪门子丈夫?”
祝宜好的脸上,泛起一片愠怒的气息。
“有名无实?那我今日就让你亲眼见一下,我这个丈夫的虚实!”
话音落地,盛云恪将她的手,摁在了墙面上,面庞朝着她的脖颈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