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总,是什么样的机会呢?”我连忙问他。
“明天澳门要来一个内地的豪客,非常的有钱,只要他到澳门来一般至少是一拖十,但是他一直在广东会的贵宾厅,只要你能把他带到我们的厅里,成为恒博贵宾厅的客户,我可以把贵宾厅转包给你,钱算是你欠我的。”金波提出了他的条件。
“好!我答应你。”我没有犹豫,直接应了金波。
“我刚刚跟你说过,想做一名厅主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别那么果断地就答应了,我们恒博和广东会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我知道他们对于我这个东北的厅主一直是很不屑,只要有机会他们肯定会千方百计地把我挤出澳门的。”金波的话确实让我也深有体会,在澳门能做到叠码仔或者更高地位的粤系的人估计要占半数甚至更多,像我们这些内地来的有的时候确实会受到他们的排挤。
“一个客户吗,我觉得我能搞得定。”我自信满满地说。
“你想过吗?明天来澳门的那位豪客是在福布斯榜单都很靠前的人物,是可以让所有贵宾厅都蠢蠢欲动的超级客户,如果你能成功地把他变成我们的客户那么我们和广东会即便是结下了恩怨也是值得的,但如果不成功那我只能对外宣称你是擅自行动与我们恒博贵宾厅没有关系,为了不和广东会翻脸,我也只能让你离开恒博贵宾厅,那时你连叠码仔都做不成了,所以你还是好好地考虑一下。”金波把事情的成败利钝对我说了出来。
听了金波的话我沉默了,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做出怎么样的选择,好像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又是一场赌局,已经彻底摆脱了赌桌的我站在了命运的转折点上面临的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豪赌,这是赌上了我自己的前途命运一旦失败,我做不成叠码仔是小事很有可能被挤出澳门。
“回去好好地考虑考虑,这位豪客明天下午16:00的航班落地澳门,我等到你明天中午12点。”金波对我说完了之后,对我摆了摆手。
我向他道别,也走出了他的办公室,我又来到了金沙楼下路边的石头长椅上一个人在坐着,就像曾经在犹豫是否做叠码仔一样的心态,但我并没有像上一次坐在这里那么果断。不得不说这对于我来说又是一次机会,在我的内心深处其实是倾向于去搏一次的,但万事都有可能失败,我必须要付出让我无法接受的代价,但没有办法,因为这里是澳门,以赌之名的城市,一切的事情都离不开赌,人一旦有了赌性就好像是内心里住了一只魔鬼,它会让你的整个灵魂心甘情愿的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正在我犹豫不决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了金沙酒店的门口,但他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坐在石头长椅上的我。
“阿文~”我直接喊出他的名字。
阿文顺着声音看过来,发现是我之后,一路快步地朝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