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鹿轻手轻脚的往楼上爬，楼梯里都是垃圾和排泄物。

有些是用袋子装起来的，有些就这么散着扔在地上。

黑黑黄黄的水流了一地，还有些干在地面上了。

老房子本就通风不好，就像热被窝里捂了一堆粑粑，还把自己脑袋伸进去闻一样。

苏北鹿干呕了两声，这地儿实在是没法下脚。

一边是尸体，一边是排泄物和垃圾，苏北鹿果断选择了走尸体那边。

人的尸臭味和丧尸的不一样。

之前老看到新闻说，隔壁死了人，整条街都是尸臭。

丧尸的臭味是肉腐烂的味道，两者并不相同。

一时间苏北鹿也分不清到底是尸臭还是屎臭，反正都是无法呼吸，得赶紧上去。

鼻孔里塞了两张纸，强制用嘴巴呼吸，这才能从尸体那边过去。

路过那些尸体时苏北鹿忍不住看了两眼。

只见那男人的脸皮耷拉在地上，眼眶里有虫子在蛄蛹。

苏北鹿打了个寒颤，加快了脚步，小跑着从那边楼梯上了楼。

许是她刚刚闹出来有些动静，隔壁有几户人在小声说话。

“外面有人吗？”

等了半天没见人回应才歇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