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部分曹家军带在身边
小友想让老夫出山,老夫请问汝,如何看待天下?”
杨昭听完他所言,暗道一声“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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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他朝丁延平微拱手,说出他的看法:
“在晚辈看来,这天下祸乱,祸出士族。
士族垄断知识,操控官吏,抢夺田地
他们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百姓敢怒不敢言。
想要改变现状,唯有破而后立。
打破现有的规矩,重新制定一套规则。
废徭役,分田地,建学堂,开科举,立律法。
如此一来,方能一劳永逸,解决士族之祸。”
此言方落,丁延平摇头叹息:
“小友此法虽好,但得数代努力,才能做到。
若是现在行此之举,天下大乱也。”
杨昭闻之,寒芒一闪:
“晚辈以为可以淮北以南作为试点,先行展开变法。”
丁延平“哦”了一声,示意他说下去。
他清了清嗓子,缓声说:
“此次家父虽然逼反了徐州士族。
但只要镇压下去,将叛乱士族查抄。
平分土地,改善民生。
变法之事就能推进下去。”
话毕,丁延平皱眉地道:
“小友想要以战止戈?
这些士族的影响可不小。”
杨昭再拜,自负地说:
“只要老将军出手摆平曹家军。
晚辈相信以我军战力,打败士族轻而易举。”
杨昭言罢,丁延平想了想,婉拒道:
“小友,老夫已立下誓言。
天下若无大变故,不可轻易出山。
汝之言,老夫还要好好考虑。”
说完,他朝门外喊道:
“来人!”
一名披甲小将从外面走来,口称“伯父。”
丁延平看着他,吩咐道:
“曹仁,汝带这位贵客去换身衣裳。
再让仆人将一间客房打扫出来,让贵客休息。
天亮后,汝亲自送他离开这里。”
丁彦平故意将“贵客”两字说的重一点。
曹仁立即明白他的意思,抱拳道:
“伯父请放心,在这里,没人能伤的了曹家要保之人。”
说完,他就朝杨昭做了个“请”的动作。
杨昭见此,只得跟他前往客房。
待他走后,丁延平叹息了会,将棋局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