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们发什么疯，"刀疤男捂着肩膀，声音冷静，"老规矩，三号阵型！阿豹，你负责左翼！"

仅仅这一句话，原本散乱的黑帮分子立即行动起来。秃顶男和另外两人迅速占据高点，架起枪支。瘦高个和一个矮胖子快速移动到侧翼，形成交叉火力。其他人则在刀疤男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撤到掩体后面。

"他们..."米娅躲在墙后，小声说，"好像很专业。"

"在下巢混这么久，没点本事活不下来，"张文说，"看他们的配合，明显经常一起作战。"

血骷髅帮的人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安全，疯狂地冲向黑帮分子。一个高大的男人被子弹击中腿部，但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继续向前冲。另一个人甚至把自己的同伴推到前面当肉盾，自己则趁机靠近。

"这些人不对劲，"刀疤男大喊，"看他们的眼睛！别让他们近身！省着点弹药用，点射！"

秃顶男架起一把老旧的自动步枪，枪管上还缠着破布，显然经常保养。他的射击很有节奏，每一发子弹都瞄准要害。在下巢，子弹都是按颗数的，没人会浪费弹药。

"左边！"瘦高个突然提醒。两个血骷髅帮的人从废墟后冲出，挥舞着染血的砍刀。他们的动作完全不协调，但速度极快。

刀疤男despite受伤的肩膀，动作依然敏捷。他一个侧滚，躲过砍刀，同时抽出腰间的手枪。两声枪响，两个敌人应声倒地。他的枪法很准，显然经过长期训练。

"这些疯子！"秃顶男一边换弹匣一边咒骂，"老子认识其中一个，叫大牙，平时挺讲义气的一个人。现在像条疯狗一样！"

血骷髅帮的人完全失去了理智。一个人在冲锋时撞到石块摔倒，立刻被后面的同伴踩着头颅碾过。他们的眼中只有杀戮，甚至会为了抢夺一把武器而自相残杀。

"看那边！"米娅指着一个血骷髅帮成员。那人正在用刀子割自己的手臂，一边割一边发出兴奋的大笑。

"他们被什么东西影响了，"张文说，"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艾莉亚冷哼一声："这就是你们人类的劣根性，如此容易被腐化。在我们艾达灵族，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战斗进行得很快。黑帮分子的配合天衣无缝，他们熟悉每一块掩体的位置。当一个人换弹时，其他人会自动为他掩护。当有人受伤，立即有人补上他的位置。这是在下巢无数次巷战中积累的经验。

相比之下，血骷髅帮的人虽然悍不畏死，但完全不懂战术。他们只知道往前冲，甚至会撞到自己人身上。有人开枪时会误伤自己的同伴，但他们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