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该死的琅玡王,也不知道有没有离开。
谢昭昭念头才落,琉璃姐妹便匆匆进来:“夫人,我们昨日碰到的那人来拜访了。”
谢昭昭心里咯噔一下,他竟如此大胆。
若他真要硬抢,还真奈何不得。
“他现在人呢?”
“裴姑姑带着他在前厅喝茶。”琉璃道。
“姑姑可有让我前去?”
“未曾!”
谢昭昭点了点头,姑姑也是在京城长大,最了解陆景筠的性子,自然不会让她到前厅。
谢昭昭猜得不差,裴辞礼见到陆景筠拜访的确意外。
嘴上说是听说她在方城,想着多年未见便来拜访。
但却是拐弯抹角的问毅之的事,甚至还知道他成亲了,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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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给孩子带了见面礼,让裴恒媳妇带着孩子过来见一见云云。
他一个远在千里的王爷,在京城时便和毅之没什么交情,什么时候关心起毅之家室来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见肯定是不能见的。
裴辞礼笑了笑,不卑不亢道:“侄媳前两日受了风寒,身体不适,怕惊扰了王爷,还是改日再见。”
陆景筠挑眉,昨日还精神得很,还能在他茶里下药。
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病了。
这个裴辞礼还是和当年一样,心眼多得很。
陆景筠目光落在裴辞礼身上,虽然说年纪大了些,但风韵犹存。
她当年可是清高得很,京城那么多的世家贵公子就没有一人入得她眼。
一个女人偏偏离经叛道地搞什么女子书院,结果还不是被流放岭南。
这些年在岭南说不定……
他今日若先把裴辞礼带走,谢昭昭必然会乖乖送上门。
到时候可不能像上次那样让她跑了。
啧啧。
一个娇艳若芍药,一个清冷如白莲。
好久没有遇到这么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