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看到崔兴这个小动作,魏武元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色厉内荏道:“你以为端个枪,很了不起?你以为……”
砰。
一道清脆的枪声响起。
下一刻。
魏武元尖叫的声音传来:“啊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他捂着自己的右耳,整个人因为疼痛,跌倒在地上,翻滚不休。
魏武元带来的几个人,看着在地上捂着右耳嚎叫的魏武元,皆是忍不住一颤。
刚刚,崔兴很明显是心软了,要是他再偏一点,恐怕那颗子弹取走的,就不是魏武元的右耳朵,而是他的脑袋。
崔兴吹来一口枪口上的硝烟,刚要打算把枪收下,拿枪托教训剩下的那些人时。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于是他继续保持扶枪的姿势。
刚刚打掉魏武元右耳,已经花光了这把猎枪里的所有子弹,这把枪,现在是一把实实在在的空枪。
但他们可不知道啊。
“你们几个,给我跪下!”
崔兴把枪口对准那几个青年。
话落,这些跟着魏武元的青年,立马双膝跪地,朝崔兴原地磕头。
有一个被吓破了胆子的,边磕边求饶,“崔大哥,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杀我,回去之后你要我干嘛,我就干嘛。”
“当牛做马也行,掏粪担尿也行,求求你放过我吧!”
这个人一直念叨这么几句,其他几个人也被感染到了,他们虽然磕头下跪了,可崔兴手里的枪,还是没有调整方向,依然是对着他们几个。
于是,草地上不断响起一道道求饶的声音,声音里带有求生,绝望,无助与害怕。
这个年代,没有那么大的阶级差距。
谁也不愿意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