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嘶哑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是杜帅醒了。
杜泽霖抬头看着他爹:“爹,您醒了?军医说您内脏震伤了,要休养一段时间。”
“嗯,多亏你了,不然今天这条命就交代了……”说着突然顿住了:“你没事?”
杜泽霖迷茫的点头:“是啊,我一点事都没有。”他又把符纸给杜帅看:“符纸变成灰了。”
杜帅沉默的看着符纸,良久,突然开怀的笑了:“好,好啊。儿子,你一定要把云二小姐娶回家,这是军令!”
杜泽霖先是愣愣的点头,随即反应过来又摇头:“不,我娶她是因为我爱她,想要娶她,不是因为符纸。”说完又觉得对父亲剖白自己的感情有些羞耻,刷的站起身来,“我先回去了。”
半个月后,敌军在东省的邻省驻扎下来,开始建立政权,预计接下来是长久的拉锯战了,杜家军留在这边的意义已经不大,杜帅的伤势也稳定下来,杜家军便从东省撤军,回到了北西省。
杜帅在路上就知道了北西省有道士求雨的事,也确定了温月能求雨的事,却没有跟儿子说,让他们自己聊去吧。
杜泽霖回到毫城的第二天,就来了云家庄。结果在门口碰到温月,他欣喜的道:“月月,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
温月用无辜的眼神看他:“我正打算出门。”
他这才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说:“你去哪?我能一起吗?”他可不想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