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都单独准备一份给温月的礼物,有书,有碟片,有钢笔,还有一次带了一只漂亮的淡蓝色鹦哥来,据说是外国运来的,已经会说几句简单的话了,见了温月就大声说“姑娘,你好,姑娘,你好”,逗得温月笑个不停。
几次下来,温月也有些了解杜泽霖这个人了。
他只比温月大三岁多,刚读完书就作为杜元帅的继承人进了军中任职,家世赋予他天生自带的骄傲,但他也并不高高在上,反而有些理想主义的希望底层人民的生活也能好起来,希望他们能吃饱饭,读些书,不要盲从。
他批判当前社会的劣根性,对几亿国人却被一个小国侵略欺压痛其不幸,哀其不争,却又同情他们,认为民众是因为饭都吃不饱,也不能读书明理,没有机会去激起骨子里的血性。
他认为当前社会的女性力量被明显的低估了,女人和男人是一样的物种,在脑力方面,两种性别并无差别,而体质方面,两种性别也是互补的。
温月感觉他的有些观点倒是和某位先生不谋而合。不过他更年轻,又出身上层社会,还要更理想一些。
不管如何,至少三观是相合的,温月和他相处还算愉快。
温月近来对符纸的研究有些成果了,她确定符纸上的某个形状代表的是范围。在多次尝试下,天火符的攻击点更集中,威力提高,而降雨符范围也扩大了些。可这还不够,即使扩大一倍,也还是几亩地,杯水车薪。
她把研究成果再次写信给师父,没想到几天后,师父竟然带着两位天心观的师叔来她家了!
云家人已经认定了师父和天心观的道长是真仙,当然非常欢迎,专门安排了两个院子给他们住,不过师父说他们都是方外之人,没什么男女大妨,一个院子就行。
安顿下来后,青霞才叫上温月,说起他们来的原因。
原来通过温月的研究,他们竟然发现符纸的那个代表范围的形状类似一个阵法。而不同的阵法,也就决定了这个范围是集中还是扩散。但要把阵法融入到符纸中并改进原来的效果并不容易,想到温月已经有些成果,这次就是想让温月学习阵法后,看她有没有更好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