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隐去身形飞至牛郎所在村落的上方，正好看到几位大婶坐在树下聊着关于牛郎的事迹：

一圆脸妇人用压抑不住兴奋的语气说道：“你们听说了吗？昨天晚上，牛郎那小子又偷跑到村长家的猪圈去了，还被村长一家亲眼看到，说是牛郎那个不要脸的居然抱着村长家的母猪又是亲又是啃的，那场面……别提了……”

另一薄唇女人接话道：“你那算什么？我可听说牛郎不止一次意图奸污村长家母猪，还被村长媳妇撞见了一次，被村长媳妇追着骂了好远！你说牛郎是不是疯了，腿都瘸了，还不老实？”

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插话道；“以前看着挺老实的孩子，谁知道，唉……可怜了村长家的那头老母猪哟！”

边上一个做针线活的女人抬眼看了看大家，压低声音说道：“我可是听说了，牛郎还去村长家提亲呢，说那头老母猪是他的真爱，还说村长要是不成全他们，他们就去私奔。哈哈……你们说，这是人能够说的话吗？”

圆脸妇人忙接话道：“大军娘，你说的话，是真的吗？牛郎真那么说？”

大军娘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一丝八卦的光芒，说道：“千真万确！我娘家侄子当时就在村长家帮忙干活，亲耳听到牛郎那荒唐话的。当时村长气得脸都绿了，拿着扫帚就把牛郎赶了出去，边赶还边骂他是个不知廉耻的疯子。”

圆脸妇人笑得前仰后合，用手捂着肚子说道：“这牛郎莫不是魔怔了？以前虽说穷了些，但也还算老实本分，怎么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先是被自家老牛咬掉了腿，现在又对村长家的母猪念念不忘，真是作孽哟！”

薄唇女人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哼，我看他就是本性暴露了。以前和他大哥家住在一起的时候，装得人模人样的，现在分家出来了，也没了人管束，就露出这副丑恶嘴脸。说不定啊，他以前那些老实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头发花白的妇人叹了口气，摇着头说：“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这副样子，以后在村里可怎么活哟？大家都把他当笑话看了。也不知道他家里人要是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一位高瘦妇人开口道：“我听说啊，牛郎他爹以前就不怎么正经，到处沾花惹草的，是不是这骨子里的风流劲儿就遗传到牛郎身上了？”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像是找到了牛郎如今行为的根源。圆脸妇人又好奇地问道：“那后来呢？村长把牛郎赶出去之后，他又干啥去了？”

大军娘一边继续做着针线活，一边说道：“还能干啥？听说他一瘸一拐地去了村外的破庙，嘴里还嘟囔着什么老母猪不要他了，他活着也没啥意思之类的话。说不定啊，哪天想不开就寻了短见，也省得在村里丢人现眼了。”

薄唇女人冷哼一声，说道：“他要是真寻了短见，那也是他自作自受，谁让他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儿来。不过，他要是死了，村里是不是还得凑钱给他买口棺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