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已经全权安排好了吗?”
好一会儿,沈北安才听到他自己的声音,很低,似是不愿让任何人听到。
顾南晏与沈北安靠得很近,她又自幼习武,将沈北安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顾南晏伸手握着沈北安的腰,向上提了提,“未曾,是刚才想到的。”
也就是说是临时起意,其他人还没有说。
顾南晏没有在说话,时间仿佛静止,沈北安也一言不发。
旁边的三个人都没有听见他们夫妻两人在说些什么,只是明显地察觉到两人的情绪不对。
“是因为看到这样的场景,所以他有些不太舒服吗?”谢韫玉和沈倦清咬耳朵,他们两人都不是第一次见了。
沈倦清轻声摇头,“我也不知道,听不太清他们在说什么。”
双眼轻眯,眼底深处墨色泽波澜若隐若现,冷冽犀利。
“应当不会有事的,她最会哄他了。”沈倦清的语气很是肯定,从小到大便是这般。
哪怕是少年时期桀骜不驯的子晏,哄起小叔也是很流畅。
他们似天生的伴侣,为对方而生。
至于顾南昱小口地吃着点心,小口地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