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清也知道自己小叔的脾气,“小叔,她是我想要共度余生之人。我现在,有些后悔。”脸上带着几分落寞。
“后悔?”沈北安不明白,无论是原书,还是从原身的记忆,还是他了解到的沈倦清,似乎都没有什么是值得他后悔的事儿。
那双同样相似的桃花眸望着他,竟然也夹杂了几分羡慕,“是啊,只是我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情绪。”嗓音温和而平淡,却又含着无奈。
后悔自己为何没能同循谦一般,便可让自己的伴侣肆无忌惮,便可不必循规蹈矩,便可不必似现在这般犹豫许久,不敢多言。
甚至在今日当众之话语,也是寻思许久,方敢言论。
而循谦呢?
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小叔,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是小叔想做的或不愿的做的,没有任何人能够逼迫。只要是她自己想做或不愿做,也无人能逼迫得了。
可仔细一想,他同循谦本就不一样。
他得到了一些,便会失去一些。
沈北安眨眨眼,虽然不是特别理解,但也知道一点点,“清清,我觉得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