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这样就认输嘛?不,还不会,继续嘴硬。
唉,那就实际来干上一架嘛。
于是,就轮到他们与第三组开始磨合了。
果不其然,等到他们开始吹的时候,就有一些人已经吹错了,能怎么办,硬着头皮继续咯,第三组的人也开始敲了起来,那有秩序的声音似乎想要拯救一下竹箫这边不和谐的声音,但是,好像拯救不了,因为,他们已经救不回来了。
等到结束,事情的结果也终于有了,谁的原因一目了然,他们也不敢再叫了。真正的结果就是所有人都停下来,等着竹箫这边的人将自己内部的事情处理完,兴许是觉得没有面子,那个吵得最凶的人抄起家伙就直接走了。
郑傅士一看,芜湖,走的这个人自己还是认识的,不就是一个烂人吗,上辈子是个烂人,这辈子还是,没救了。上辈子郑傅士以为这个人只是小时候不懂事而已,长大之后会改的,可后来听人说,还是那个死样子,郑傅士也就彻底无语了。
看他刚才走的那个样子,好像还有点不服气,不知道这辈子是不是还是像上辈子一样,一样那么烂。
过了一段时间,竹箫这边的人终于练的有个样子了,三个组合凑到一起也就有一些和谐的声音存在了,会好听一些,至少比上一次好听就对了。
三个组合磨合的都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练习走路了,练竹箫的还好说,但是练琴的就有点困难,需要装一条背带,自然也浪费了不少时间,但真正浪费时间的还是接下来的事情。
等到装完之后,就开始排队,老师在前面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撩拨着。
“你在这,嗯,你到后面去。”
郑傅士这边的人身高距离都差不多,所以身高什么的都不用很麻烦。
排完后,就真正走起来了,一边弹琴一边走路是真的难受,不过在后面还算好受一些。就在开走后不久,情况就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