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们接吻的时候,许若弓着腰,会下意识护着腹部。傅昇不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稍微想想就能猜到。
替许若捂了一会儿,傅昇重新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我去买胃药,有什么想吃的么?”
许若接过杯子喝了一小口,故意说:“冰淇淋?”
他如愿看见傅昇沉下来的脸,兀自笑了一会儿,抓住傅昇垂在腿侧的手指,晃晃,语气软得很:“行了,不许凶,逗你呢,我不是那种不爱惜身体的人。”
“没凶。”傅昇抿抿唇,说。
许若分明看见他烧起来的耳朵。
真纯情啊,清纯男大。
舌尖抵住犬牙,许若短促地笑了一声。他倒是真饿了,但也吃不着啊。国宴在面前晃来晃去不给吃,清粥小菜又能有什么吸引力。
他不想拂了傅昇的好意,眨巴眨巴眼,说:“你做的,我都想吃。”
还是没忍住撩拨,他掐掐傅昇的手指,扬眉道:“当然,最想吃的是你。”
傅昇抽出手敲了一下他的额头,“想着吧。”
许若就冲他笑,笑得满面春光。
傅昇走后,许若拖着残存的身体把几十平方米的房间参观完了。
他知道傅昇穷,但不知道傅昇那么穷。
全屋子最贵的大概就是那张床。
家里连空调都没有,就一个看着就快淘汰的风扇摆在床的对面。
许若有点儿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