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池愿忍笑否认,“反正不是我。”
沈修沅看着他大尾巴狼似的笑,伸手,在池愿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用食指挠了挠池愿的胳肢窝。
池愿一惊,呛咳起来。
“不禁弄。”沈修沅一边帮他顺气,一边说风凉话。
“?”
听着就不像正经意思,池愿把手里的东西丢了,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抗拒。
看着被牵连后孤零零躺在地上的盒子,沈修沅欲言又止道:“不用这些,你会受伤。”
“不做就不会。”池愿微笑着应。
回国前,沈修沅忍得太久,天天抱怨身体里火气太大连觉都睡不好。说得跟真的一样,也不知道没做之前的三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池愿觉得沈修沅无理取闹,也这么问了。沈修沅当时不知道在做什么,隔了很久才回复消息,简简单单一句话——可能上瘾了,我们池愿要负责才行。
十几个字让池愿整整一天都没有勇气点开手机,小周秘书敲门进来送合同时,池愿脸烫得快冒热气,小周贴心的问用不用把暖气调低一点儿,池愿拿沈修沅的借口搪塞,说不用调低,他只是有点儿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