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呀,带着朋友入座吧。”沈母看了偃旗息鼓的于老一眼,道:“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
反应过来又被他们敷衍过去了联姻的事,于老当即又想发作。 特战之王
沈父冷声开口:“动筷吧。”
再如何也不能驳了寿星的面子,于老一堆话堵在喉咙口,不能吐出来又不想咽下去,菜也没吃几口。
因靠得近,方便讲话,沈母悄悄和池愿咬耳朵。
“卿言和修沅小时候常走动,修沅喜静,卿言爱闹,老一辈的总是开玩笑,玩笑开着开着就成了真。”
“但修沅没那个意思,卿言也没有。”沈母用眼神示意长桌尽头几乎快黏在一起的女生,掩唇轻声开口,“卿言带着的,是她的爱人。这次回来也是为了跟家里坦白。整个婚约,只有于老一人当真,做不得数的。”
隔着长桌,看见沈修沅递过来的带着安抚和歉意的眼神,池愿说:“我知道的。”
沈修沅早就向他解释过。
于卿言的爱人,是一位投身科研的优秀女性。
“没有误会就好。”沈母换上公筷,给池愿夹了一筷子菜,碎碎念:“于老曾经对沈家有恩,年纪又大了,我们不好将话说得太绝。但你放心,修沅也好,沈家也罢,都不会让你受一点儿委屈。”
沈母觉得自己就像个渴望业绩的推销人员,疯狂想把自家儿子推销出去。
池愿埋头看着碗里已经堆了个小山的菜肴,说:“谢谢您。”
“自家人不言谢。”
沈家这么些年对于家不薄。于家有日薄西山之势时,也是沈家拉了一把。
天大的恩情,沈家花费几十年也该还清了。
挟恩要挟,实在有失大家风范。
家宴上不讲究太多规矩,也不要求食不言寝不语。沈家的小辈都是会活络场子的,饭没吃多久,原本严肃的气氛逐渐活跃起来。
于卿言和他们之中的几个关系没疏远,谈笑间歪头倒在爱人的肩膀上。
于老越看越不对劲,宴席刚散,就把于卿言逮到了休息室。
和于卿言共同回来的女生一直守在休息室门口,沈母路过,宽慰了几句,见没什么作用,也不再管。
于卿言出来时,脸上多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