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我说句没意思的话,你种的因结下了果,你得负责。”
今天一看,邹韩月更加不相信沈修沅对池愿没有感情,既如此,沈修沅五年前的离开就值得深究。
总不能真是因为狗屁年龄差?
她记得谢绪有次喝多了时说漏过嘴,池愿十八岁起便从家中独立出来,池曦作为池愿的母亲,没有尽过母亲的责任。池愿少年时期孤独得像个没有家的孩子。
她的眼皮猛地一跳,愕然看向正在逐字逐句认真研究报告的沈修沅。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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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韩月心中大骇,差点儿崴了脚。
“沈总。”
“嗯。”沈修沅没有抬头,声音除了有些沙哑外,和平常毫无二致。
要不是他把纸张边角都快拽坏了,邹韩月就真的相信他装出来的平静了。
“有句忠告想送给沈总。”
“如果有人曾劝导甚至逼迫你离开池愿。”邹韩月声音笃定,“那这个人一定不在意池愿真正的意愿,她说的话全都和放屁无异。”
沈修沅抬眸,邹韩月从他眼中看出了警告。
……
凶她干嘛啊!
邹韩月真是服气,但她不敢在沈修沅面前翻白眼,只能将气憋回去,不情愿地举起手发誓,“您放心,我只是猜测,不会在池愿面前多嘴。事实是什么,您愿意告诉池愿就告诉,不愿意,瞒着他也行。”
“反正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