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早起的鸟儿们在枝头欢快地跳跃着,叽叽喳喳地不停歌唱。它们的歌声清脆悦耳,像是在演奏一场盛大的晨曲,有的鸟儿歌声婉转悠扬,有的则短促而欢快,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清晨的树林间。
睡梦中的有扈陵在鸟儿的歌声中渐渐醒来,她坐在树枝间,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周围的树枝在清晨的微风中轻轻摇曳,树叶沙沙作响,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因为在树上睡觉而有些褶皱。
揉完眼睛彻底清醒过来以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询旁边树枝间的有扈风:“虎赤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异常?”她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担忧,眉头微微皱起。
有扈风被她这么一问,支支吾吾、眼神闪躲,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也不太清楚,我刚刚醒来。”她的脸涨得通红,手也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眼看着她说不清楚,有扈陵又连忙问她:“小雨在哪里?你有没有看见阿雨?”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眼睛急切地在周围搜寻着。
有扈风这才发现有扈雨消失不见,她立马慌乱起来。她站起身来,差点从树枝上掉下去,慌张地说:“阿雨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自责。
她坐在树枝上不停焦急地喊有扈雨的名字:“阿雨,阿雨,你在哪里啊?”她的声音在树林里回荡,带着哭腔。
不远处大树上的有扈雨在听到她们的喊叫声以后,连忙回答道:“阿姐、阿婶,在这里,我在这里。”她从树上探出头来,挥了挥手,脸上带着一丝愧疚。
有扈雨回答完后,连忙从自己所在的大树上抱着树干滑下来。她的双手紧紧抱住树干,双腿盘在树干上,身体快速下滑,衣服与树干摩擦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她的脸上带着急切的神情,眼睛紧紧盯着树下的地面,嘴里还念叨着:“来了,来了。”
有扈陵和有扈风听到声音,也赶忙从自己所在的大树上先后滑下来。有扈陵一边滑一边喊道:“阿雨,你可吓死我们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更多的是庆幸。有扈风则是一言不发,只是快速地向下滑,眼神中满是焦急。
很快,她们三人便聚集在大树底下。有扈陵看了看有扈雨和有扈风,表情严肃地说:“走,我们去关押虎赤的地洞看看。”说完便率先朝着地洞的方向走去,有扈雨和有扈风紧跟其后,有扈雨还小声嘟囔着:“希望他们没出什么事。”
当她们到达地洞时,发现三个懒人和虎赤消失不见。有扈陵顿时惊惶失措,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地说:“这……这是怎么回事?”有扈风也慌了神,她指着有扈雨说:“都怪你,昨晚值守的时候睡着了。”有扈雨一听,立马反驳道:“怎么就怪我了,你们不也在睡觉吗?”
此时,山洞里的女首领与族人们也纷纷被鸟叫声吵醒过来。女首领伸了个懒腰,轻轻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温柔地对里边的孩子说:“小家伙,新的一天开始了,今天你准备做什么呢?”族人们醒来以后,纷纷伸着懒腰打哈欠,嘴里发出“哈——”的悠长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