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全感觉到陛下的目光后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次恐怕做得太刻意了。

就算是普通人家，遭到心上人的背叛，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原谅，更何况裴思背叛的人可是陛下，九五至尊！

陛下看样子还要在纠结一阵，不过贵妃娘娘……

李德全站在御书房，听着马辉汇报昨晚晋王府失火等事情，脑海里疯狂思考，一会陛下问自己关于裴贵妃的事情，自己该怎么回答。

“陛下，经过仵作查验确认，您射死那人易容过，不是晋王！臣已经派人追查晋王的下落，另外臣在晋王府内找到了晋王和……”马辉顿下，抬手“贵妃娘娘当年的信件！”

李德全看着陛下盯着马辉手上呈上的信件，立刻上前接过，呈给陛下。

江妄眉眼冰冷打开仔细查看，眸底暗流涌动。

马辉感觉到头顶传来的压迫感越发重，想到什么立刻补充“陛下！这些信件并不是放在晋王府暗格密道里，而是光明正大摆在晋王书房桌上。”

江妄看完一遍，眸光落在裴思亲笔写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上“那你觉得？”

马辉听着陛下询问，立刻将早已准备好的话说出“臣觉得很有可能是晋王有意为之，恐其中有诈。”

“有诈。”江妄盯着裴思那封亲笔信“你的意思是晋王故意挑拨朕和皇后之间的感情？”

李德全和马辉听着陛下这句话，下意识一愣，看向陛下。

不是贵妃吗？

怎么瞬间变成皇后？

马辉对上陛下平静眸光，只觉得压力山大“臣并不知三年前晋王和……皇后娘娘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臣却亲眼看见皇后娘娘在乌崖岭奋不顾身地保护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