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放出来,白婉清就没见到郁慈和萧成功的人。
在招待所蹲了一天,到了半夜,这俩货才满身酒气地回来了。
才进门,二人忽然感受到了另一个呼吸声。
刚刚还摇摇晃晃的身体立马朝着屋内的人冲了上去。
晚上有些阴天,连月光都没有,二人没看出来人是白婉清也正常。
本来想出声,又想摸摸二人的身手,于是闭上了嘴。
三人在黑暗中交手几个回合,萧成功暗暗心惊,心想来人身手也太好了,这人若是冲他来的,怕是要吃亏了,手摸向后腰的手枪。
“臭丫头!”
郁慈开始和萧成功一个想法,可是在他露出破绽,对手却并没有下杀手的时候,心里就有了其他想法。
靠近来人闻到熟悉的味道,悄然松了口气。
凭他对萧成功的了解,这会儿恐怕要下杀手了,于是出声了。
灯被打开,萧成功左手臂被白婉清压着,他腰间的手枪已经到了嫩白的小手上。
“靠!我这是做了什么孽,陪你哥跑了一天,回来还要被你虐!”
放开手臂,摆弄着萧成功手中的手枪。
“这玩意你咋带进来的?”
内地可是严禁使用枪支弹药的。
“我们也是为了自保。”
边揉着酸疼的胳膊,边要拿回手枪。
“这玩意别用了,容易被查到。”
他们二人的身份敏感,很多人盯着他们。
郁慈见白婉清要收走萧成功的手枪,赶快解围:“丫头!我们在查刺杀的那些人,需要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