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安安静静的，记得上一次在基地见他也是这样安安静静地躺着，那时候他也是昏迷不醒。

“对……对不起……是我告诉他咱们今天去苏家的。”

苏陌还是咬牙说了出来。

“你知道他受伤了？”

“那……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回来了，给我打电话，我就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说了。”

“嗯，不是你的问题，今晚我留在这里，你俩回四合院给他收拾些住院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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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立和苏陌没说别的，直接回去了。

坐在床边发呆，胡思乱想着。

“你是特意去给我撑腰的吗？”

“嗯。”

床上的人醒了，还回答了白婉清无意间出口的问题。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苏长留睫毛微垂，有些不知所措。

“就算你这样做，我也不会原谅你！”

“嗯。”

“之前不是挺会说的，现在只会嗯了？！”

沉默……

深吸口气，默念：我是医生，不能和病人一般见识！

见白婉清不说话了，苏长留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靠在床上看着白婉清。

“算了，先养伤吧。”

“好。”

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东西是苏志国送过来的。

白婉清识趣地将病房让给了他们。

二人聊了一个多小时，不知道说了什么，她也不感兴趣。

坐在冯天明的办公室看着冯天明看诊。

忙完最后一个病人，冯天明才问道：

“你们两个吵架了？”

“没有，要是能吵一架好像也不错。”

白婉清也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要说原谅苏长留，好像还做不到，要说讨厌他，也没有。

当初他执行任务离开，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未知事，如今真的活着回来了，他们两人的关系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