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祯年去到父亲身边,凑近耳朵说到:“爹,你想退休了?”
余岁城遥遥头。
“那你让我和叶家主谈生意,我什么也不会啊,爹你要是累了,叫二姐来谈呗,实在不行,大姐和四姐都比我好点。”
自从余祯年进门,叶楷和叶青衣就始终在关注,此时见其那么大个人了,还当着自己父女面和余城主说悄悄话,顿觉有趣。
叶青衣亭亭玉立,大家闺秀,气态沉稳贤淑,对第一次见到的余祯年观感出奇的好。
而叶青衣正诧异那个在天下引起各种轩然大波的余祯年,竟然是这样一个大男孩时,余岁城的话引起父女二人的注意。
“你是我余岁城的儿子,有些东西是生在骨子里的,不学就会。”
见父亲这样,余祯年索性也就不管了。
刚坐下,却见叶家主身后的女子还站着,余祯年朝立夏说到:“立夏,给这位客人也搬个凳子。”
这样的场合,哪怕自己是名门世家叶家的长女,可叶青衣也知道自己无落座资格,故而就要示意立夏不用麻烦时,余岁城却先开口了。
“青衣姑娘不必在意,这里我儿说了算。”
见此,叶青衣也恭敬不如从命。
在叶青衣落座后,余祯年也再次开口。
“那叶家主还是先说说要做什么生意吧。”
“叶某虽是谈生意而来,可此时见到余公子,顿有感慨,只觉得天下对余公子赞美,实在吝啬文采与笔墨。”
“如余公子这样神秀之人,岂是三言两语赞得透彻,该长篇大颂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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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叶家主先来了一通彩虹屁,余祯年心中毫无波澜,但脸上还是回以笑意。
“皮囊相貌,父母给之,千人千面,个个唯一,皆是绝品,不足以为道。叶家主还是单刀直入,点名要意吧。”
心中有好感时,只觉得余家公子乃是金屋宝龙,不经世事,心智稚嫩一些,可此时听余祯年这一席话,叶青衣又顿觉非矣。
虽然自己确有讨好之意,不过也确实无奉承之说,不过见余公子如此,叶楷也不再扭捏。
“叶楷此次前来,想盘下灵渠从江南道至于黄河川一段的经营权!”
此话一出,余祯年顿时色变,惊的看了自己父亲一眼,却见父亲依旧老神在在。
“叶家主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这江南道至于黄河川,都快有灵渠三分之一了,占有经营权的话,一年敛财,何以数计,我不嘲笑叶家主心大,我只想知道叶家主的能力配得配不上这份野心。”
并没有嘲笑自己,更没有讥讽自己会不会买不起,反而是问自己有没有这份野心。
余家麒麟儿,到不愧是余老爷血脉。
一旁的余岁城听到这话,同样满脸欣慰。
野心,人皆在有之,毕竟欲望无穷无尽,可空有野心而无力量支撑,无外乎自寻死路罢了。
“我余家当下处境,也知江南道至于黄河川之价值,并非财物可以衡量,所以我愿以神魂定下灵契,若余家愿给出江南道至于黄河川三百年经营权,叶家与两仪剑宗,原世代为余家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