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了,你脑子里的那些想法都没用,你自己该干啥干啥,以后别找他了。”
知道身前这个不怕死又死不了的什么想法,田甲申立马出口打断,让其断了念想。
对于倾天之下一群蚁虫的肆意妄为看不习惯,男子本想询问田甲申有什么办法可以唤醒那个“他”,不过却见田甲申这么果断,男子也不再多问。
看了一眼如今肉体凡胎的人,中年男子转身离去。
“田甲申,把悬圃拆掉,用九鼎支撑维柱,以你的甲天下和我的垂星账,能不能把巨鹿神阙抬起来?”
刚转身去看余祯年的田甲申听到这话顿时吓个激灵。
语不惊人死不休!
“朋友,使不得!使不得!”
本也就是随口一提,一看田甲申这么大惊小怪,中年男子直接离开了。
亲眼送走老疯子,田甲申才终于松口气。
把登仙台悬圃拆掉,人间求仙无门,天宫神职悬空,一群神只权力之争下会发生什么他都不敢想象。
想到老疯子做事虽然疯狂,但也不是个不计后果的人,田甲申这才放松一些。
注意力转移到身前身躯破烂的余祯年身上,田甲申略施手段,余祯年身上的伤势已经尽数痊愈。
“也不知道你咋想的,闹这么一出。”
仔细回想这些年自己在人世间的所见所闻,田甲申依旧没看到“余祯年”所作所为的意义在哪里。
不过自己看不出来才对,要是能看出来的话,那就不得了了。
时机未到,田甲申并不打算现在就与余祯年认识,所以他也不打算带余祯年走。
留下伤势已经尽数痊愈,只是暂时昏迷的余祯年,田甲申就要离开时,看见了远处血都快要流干的狐妖佩香。
“遇到谁不好,偏遇到那个疯子。无妄之灾。”
看看昏迷的余祯年,又想到刚刚离开的老疯子,田甲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感情我他娘的就是一擦屁股的呗?”
田甲申施展手段,将吊住最后一口气的大妖佩香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只是十尾只剩三尾,灵智也只不过两三岁孩童一般。
所有人都还在疯狂寻找余祯年时,碎山破碎的坑地中,余祯年依旧昏迷不醒。
一只三尾的白狐眼神清澈,正好奇的于地上躺着人之身上来回蹦跳。
直到将近午时,昏迷的余祯年才缓缓行来,在身上蹦跶的白狐并没有离去,而是在玩累以后躺在余祯年身上睡着了。
随着意识渐渐恢复,头疼欲裂的感觉阵阵席来,脑海中凌乱的记忆终于梳理清楚时,余祯年的记忆停留在了田甲申出现之前。
不记得田甲申来过的人看着四周被破坏的山林,又看看眼前有可能是佩香的三位白狐,百思不得其解。
巨鹿神阙中,当余祯年身上的龙虎符被摘下时,远在万里的之外的大天师就已新生感应。
普天之下,能摘下龙虎符的人不少,可是能把龙虎符轻易毁掉的,绝对凤毛麟角。
除非是隐匿在暗中的人!
迫切想知道余祯年身上发生了什么,被困住的大天师此时正不遗余力出手,法相天地耸立在破碎的大地上,与一尊尊顶天立地的神祈打得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