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燃和卿铃二人隐藏在暗处,看着盛辙不做动静,心理焦急万分。

“阿嬷,我真不要什么!”盛辙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女人褪去华衣,身着草布衣服跪在那个雨夜。

他还犹记得,那个女人低垂着素日高昂的头颅,“夫人,妾不求别的,还请夫人赐药!”

顶上的女人戏谑嘲讽,“好啊,我想起我家庄子正好缺个骡子使唤,可惜骡子死了……”

“嗯~还不快去把磨盘抬进来。”

盛辙目光呆滞地看着下人院子里才会出现的器什儿,一点点架在那个女人身上。

心情是说不出的烦闷、害怕。

女装盛辙收敛烦躁的气息,稳稳开口,“我给你当牛做马,只要你肯给我们兄妹俩一点吃食,我干一辈子都成!”

牙婆子听到一辈子的承诺,欢喜地眼珠子在三角眼眶里直打转。

五官皱在一起,推搡着将盛辙往外推,“年纪轻轻的姑娘,咋那么想不开,回去回去,我这可不是正经牙婆子!”

盛辙颤颤巍巍地往外走,低头掩面啜泣。

七拐八拐地走到西边的一处破茅厕,走得踉踉跄跄。

身后两个男人上去掳住,一人迷晕了盛辙,一人打横扛在肩头,将人装进了布口袋,堆在了一个车板上。

从西城饭馆,转到了东城面馆,最后拐进了那忆红楼。

两个男人驾着那布袋里的女人,扔到了地上,似乎把人给摔醒了,隐隐约约听见呜咽声。

一个男人上前,附在一个龟夫耳边,“今天有个大货。”

龟夫一号将信将疑。

“哪个来的不是大货……”

“真的大货,估计还没开苞儿呢~”

龟夫一号上前打开布袋,揪起头发看了一眼,掐了一下身段,“是不错。”

“等着。”他双眼含笑,挑着下巴绕了出去。

看着龟夫一号走远,另外一个男人凑到对接话的男人旁边,“这么好?不试试?”

男人剜上几眼,“这货你还想跟朱娘抢,怕你是不想活了。”

“就几分钟!”

“滚开。”

没多时,老鸨匆匆忙忙转到后院,远远地指使两个男人掐住盛辙的脸看了一眼。

老鸨瞧上一眼,眼睛便直了,转身挥着手中的帕子,将这事儿交给了龟夫一号。

龟夫一号心里明了,此处省略讨价还价一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