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疑惑地看向她,“王爷?”

没有心思来看她,也没心思给她写信,反倒是给一个奴婢。

“你是王爷什么人?”

侍女直言,“奴婢自小得王妈教导,原是想把奴婢塞给王爷做个通房。”

茨木有些诧异,居然直接这样说,“做王爷通房不好吗?王爷看起来不像个会花天酒地的人。”

“王爷很好,但奴婢觉得王爷可能……”侍女凑到茨木耳边,“不举……”

茨木有些愠怒,转眼看向侍女,可想起之前自己也是这般想,旋即开口:“你……不怕我说出去?”

侍女摇头,“看见你,我就放心了!”

茨木再度探头看向她,“那你?”

侍女摸清她的意思,开口否认,“奴婢不喜欢王爷!王爷很好,可奴婢不想做通房!奴婢再攒几年,就可以赎身出去了!”

茨木闻言抬起茶水喝茶,“现如今,女子地位本不低,你为什么会被送进来做个奴婢呢?”

侍女闻言解释,“实则不然,姑娘只是看见了明面上,也就国都贵女可以,像奴婢这些平民,哪有机会跟寻常男子一般?”

她的神情变得晦暗,“奴婢爹娘就是为了供养奴婢的弟弟读书,把奴婢卖出来的。”

她轻叹一声,“奴婢也是运气好,还有个远方姨妈,不然这辈子都没个盼头地过去了。”

“可姨妈也不懂奴婢的心,她认为做个王爷通房,也好过一辈子辛苦。”

侍女想到什么,神情霎时严肃,“可奴婢这些年也看尽了皇宫贵族之间的龌蹉,丝毫没有这些心思。”

“奴婢承蒙王妈教导,王爷也不拘着府内的人,奴婢也认得些字,识得些道理。兴许是懂得多了……”

侍女走到一旁提着茶壶给茨木的茶杯倒进些茶水,继续道:“奴婢只想再攒着些,往后出去了做个营生也好,自己一个人未必会比嫁个郎君差!”

茨木忽然想起婉儿姐姐,相似的命运却是不一样的未来。

又觉得她似乎回避着什么,“那你说这些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