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碰到腰上的玉佩,这是准备了许久的了,到底是没有勇气给出去。

“刘先生!刘先生!”

娄振闻声回头,只看见鲁月湫小跑着走下去。

船正向岸边靠拢。

鲁月湫面露潮红,不知是热出来的,还是恼出来的……

“刘先生……”

鲁淄鲜少见自家孙女如此小家作态,扭扭捏捏地,看着羞啊!

“咳咳!”

鲁月湫听见自家爷爷的咳嗽,方觉失态。

“刘先生,你落下的……”一柄垂着青玉的扇子横在面前。

娄振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东西。

“谢谢鲁小姐,二位不必相送了。”

娄振接过扇子隐在路的尽头。

“胡闹!湫儿,回房呆着!”

鲁淄气得胡子都要飞起来,鲁月湫低眉顺眼地应下。

是夜,太子东宫的柴房内,陆柯悠悠转醒。

“有……有人吗……孩子,孩子要……挺不住了……救命啊……help啊……萨瓦迪卡~SOS啊……”

“宿主别叫了,没人守着你。”

陆柯蹬时起身,伸起个老胳膊老腿,来了一套连贯的第八套广播体操。

“小小,什么情况?”

“宿主昏迷时被人带进了东宫。”

“东宫?!”

陆柯嘿嘿嘿地傻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得来全不费工夫!正要打瞌睡就有人送来枕头!

“宿主!小声点!”

“嘿嘿,这不高兴嘛~”陆柯掩住嘴,单手拍拍旁边的虚影打趣道。

陆柯躺回柴堆堆,坐等未来皇帝。

另一边的皇甫崆听着暗卫回报,皱了皱眉头。

提笔想到柴房的乞丐,“可醒了?”

“醒了。”在下首的暗卫顿了顿,继续回复,“那人自言自语,醒来精力充沛得很,上蹿下跳,看那功法,甚是诡异。”

皇甫崆闻言放下笔,“把这个交给娄振。”

“那人先关几日。”

“是!”

另一边盛辙二人,跑了元醴朝四方阵法,却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