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似有人刻意安排,皇帝最后只是怪在了几个小卒身上,草草结案。
而太子看着病榻上的娄振,心中止不住的愤慨!“就这样吗?!都是一群酒囊饭袋!”
“太子殿下,慎言。”
太子甩袖坐下,愤愤地掷下杯子,“哼!”
大约过了半月余,娄振康复,只是身体不似往日,愈发像一个书生,喜欢的木工也做不了多久,便就此搁置。
“你越来越像一个书生了。”太子看着窗棂下坐着的娄振。
娄振起身,依数行礼,“太子殿下。”
“无妨,今日太傅布下的功课你觉之如何?”
“娄振学识浅薄,不知。”
太子拿起桌上的书卷,“难怪不知......”
太子实在憋不住,“你幼时喜欢就罢了,现在这般,是打算跟着你祖父反着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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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振接过《鲁班经》,“也是经世致用的书,看看也无妨,咳咳......”
“近来许多人都被贬黜了。”
“知道。”
“父皇念太傅辛劳,又嘉奖他了。”
“皇帝仁心,祖父近些日子身体不适,恐要解甲归田了。”
“哦~是吗?”
“是。”
太子看着娄振一如既往的淡泊,“还记得那条白唇竹叶青吗?”
“记得。”
“罢了,你说说,如果你不是在娄家,你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