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看个热闹,没想到自己成了笑话。
她就知道!
每回都是她给赫连栩擦屁股!
她不是刚给了他几百两银子吗?怎么扭头就花光了?
没钱那就别出去放肆啊,你堂堂正二品的司刑吏,你怎能干出这种……
兰溪连骂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骂!
如今赫连栩闯了祸事,拍拍屁股便溜了,留她在这里替他处理这一滩烂事。
兰溪深吸一口气。
输人,不能输阵。
哪怕背后悄悄将银子给付了,此刻也绝不能坐实逃单之事!
否则别说在扬州城了,就是在
缓声道:“这富阳茶楼是个什么玩意,本郡主之前从未听过,这般攀扯上来,往本郡主身上泼脏水,本郡主如何能忍?”
“赔礼道歉?做梦!”
“若要告官尽管告去!本郡主与你们奉陪到底!”
反正赫连栩也溜了,物证也带走了,就算去告官,又能查出什么?
兰溪无奈之下,只能耍起了无赖。
刘管家听到这话,面色微变。
若真闹到官府,吃亏的是他们太守啊!
昨日太守刚糟了难,卧病在床,今日太守府便事涉官司……
扬州城内,只怕会沸沸扬扬啊,对他们老爷的仕途影响太大……
刘管家还要再劝时,那店小二忽然扬起手中一物——
“这位夫人,您看看这东西是不是您的?”
一枚巴掌大的令牌,上书刑统二字。
是兰溪赐给赫连栩的,以证明他二品司刑吏的身份。
凭此令牌,可出入皇宫后院,可差使兰氏一百兵,可入金銮殿参与朝议,可享有二品官在京应享的一切优待。
兰溪面前虽蒙着白纱,可她却眼前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