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借鬼神之说行恶事,实在是太过荒谬了。”
老师曾经说过,人心才是最可怕的,这点,她从不怀疑。
安室透看着对方漆黑的眼眸,突然意识到她没有情绪波动的时候,真假眼之间的区别很小,就像她说的话,让人很难分辨真伪。
“喂,安室,出什么事了吗?”
“出什么——什么事——事了吗——了吗?”
毛利小五郎标志性的大嗓门,在大厅里形成了回声。
他在门边盯着外面情况,看到这两个人一直不动,所以忍不住开口询问,却没想到是这个效果,稍微有点尴尬。
浅雾奈亚子倒是很感谢他横插一杠,顺手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示意他去报个平安,自己则是举着火把,去厨房找容器装饮用水了。
安室透没有如她所愿,只是遥遥对毛利小五郎挥手致意,就又跟了上去。
除了对她的怀疑和调查之外,安室透有着更深层次的担忧,那就是浅雾奈亚子的生命安全。
这个女孩子,她做事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性命,更准确的说,她很自信不会死。
这种盲目的自信,对于时常游走在危险边缘的人来说,是很危险的。
浅雾奈亚子并不知道安室透的想法,如果她知道的话,大概也只会惊讶于对方的敏锐,但也不会改变自己的行事作风。
她现在想的是,关于姑获鸟的问题。
姑获鸟,一说是产妇所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