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令安瞪了傅言鹤一眼,轻哼一声转身跟上。
傅言鹤眉头微蹙,想要跟上,却被华拓扣住了肩膀,安抚他:“他们兄妹俩的事,就让他们去解决吧。”
“宴宴是小安从小带到大的,宴宴瞒着他弄出那么大的事儿来,他心里不高兴是正常的,你也放心,他有分寸,不会伤着宴宴的。”
傅言鹤闻言,坐回了位置上,昳丽的脸上漾出一抹笑:“不好意思,让师父见笑了。”
华拓摇摇头,转而看向傅言鹤,皱着眉问:“不过,你和宴宴的事,是怎么回事?”
领证结婚可是人生大事。
华拓身为师父,前因后果总要了解的。
在华拓向傅言鹤了解二人领证经过时。
餐馆后院某处被改装成健身房的房间内。
沈宴禾白净的脸上有了几道擦伤,她手上戴着拳击手套,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地上,弱弱开口:“不、不行了大师兄,我来不了了。”
脸上又添了几道伤口的向令安冷哼一声,摘掉手上的拳击手套,走到一旁桌子上拿了两瓶矿泉水朝她走来:“有了男朋友,身手果然弱了不少。”
向令安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起来。”
沈宴禾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认命地从地上爬起来,从他手中接过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几口。
不得不说,打这么一场虽然累,但是心里积攒的情绪都发泄出去了,还挺舒坦的。
向令安也坐在她身侧,两人都没说话。
过了许久,向令安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能离婚吗?”
沈宴禾:“……”
“似乎不能。”沈宴禾没忍住笑了笑:“大师兄,要是让他知道你教唆我离婚,他恐怕会跟你拼命。”
“我怕他?”向令安冷笑:“我还没和他算把你拐走的账呢。”
“这辈子就确定要这个人了吗?”向令安微微往后仰了仰,双手撑着地,侧头看向沈宴禾,眸光深深地问。
沈宴禾敛眸笑了笑:“一辈子那么长,我不能那么绝对地说这辈子就他了。”
“不过。”沈宴禾侧头与向令安对视,认真的道:“至少现在,我是确定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