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替他解毒时,沈宴禾已经彰显出了不俗的医术。
因此对她的话,傅言鹤深信不疑。
如今听到她说自己的腿不久之后就能站起来。
心里说不激动那是假的。
只是他习惯隐藏自己的情绪,没有表露出来。
傅言鹤眼眸深邃,看向沈宴禾的目光十分温和,他诚挚道:“谢谢。”
沈宴禾猫眼微弯:“不用谢。”
“腿部疼痛是正常现象,你的神经正在逐渐恢复,今晚我先给你施针止痛,明天给你开点别的药。”
沈宴禾一边说,一边拿出藏在袖子里的金针,拿过桌上的酒精棉签一根根消毒。
傅言鹤安静地听着,视线却一直落在她身上没有移开。
“把衣服脱了。”沈宴禾把最后一根金针消毒完,抬眸瞥了傅言鹤一眼,开口道。
傅言鹤怔了一下。
他默默地撑起身,把上半身的衣服脱了。
在脱下半身的时候遇到了难题。
他的腿动不了,无法把裤子完全脱下。
傅言鹤沉默了几秒,他抬头看向正背对着他,整理着金针的沈宴禾,眸光深邃,声音低沉道:“宴宴。”
沈宴禾下意识转头:“嗯?”
傅言鹤裸着的上半身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撞进了她的眼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傅言鹤这些天有背着她偷偷锻炼。
他裸在外面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漂亮,从胸肌下连至腰腹,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只是皮肤常年不见阳光,显得有些苍白,但并不羸弱。
沈宴禾瞥了一眼他的腰腹,不自然地转移了视线。
这腹肌,看起来有点好摸。
傅言鹤注意到她的视线,黑眸中闪过一抹细微的笑,他开口:“宴宴,过来帮我一个忙。”
沈宴禾没动,她摸摸鼻子:“我……我不过去了,你直接说。”
傅言鹤看着她,没说话,拿起床头柜旁的手机在上面划动了一下。
沈宴禾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一个机械的女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