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傅言鹤那低沉微哑,像大提琴一样醇厚的声音说:“不冲突,他们二人涉及的领域不一样。”
“前些天急救的那一位,比较擅长做颅内手术,而现在请来的那一位,更擅长细胞免疫方面的治疗。”
沈宴禾眼眸微亮,忍不住朝着他爬了几步,凑近他,看着他问:“请来的那一位医生是谁?方便说说吗?”
她穿的T恤领口有些低,在她爬向傅言鹤时,裸露在外的精致锁骨白得晃眼。
傅言鹤眉头一蹙,眼眸幽暗的看了她一眼,伸出手直接将她摁回了被窝里,冷冷的看了一眼正努力缩小自己存在的五方。
早已经闭上眼睛五方感觉到了来自自家少爷眼中的杀气。
“……”
五方默默地转过身,朝着房间的方向走去,还贴心的给两人关上门。
沈宴禾冷不丁地被摁回去,整个人像小鱼一样在被窝里扑腾了好久,才把自己拯救了出来,露出鼻子和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因为缺氧,眼尾蕴起了一抹薄红,看起来又纯又欲,带着不自知的魅惑。
她吸吸鼻子,没好气地看着傅言鹤:“你干嘛?”
傅言鹤静静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眸子暗了暗。
在沈宴禾疑惑的目光中,他静默了几秒,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道:“你现在不走,是打算今天跟我一起睡?”
一起睡?
沈宴禾脸颊微红,极快地掀开被子从床上往下边蹦跶下去:“不不不了,我先走了。”
傅言鹤看着她这迫不及待逃离的背影,脸色略微有几分难看,落在沈宴禾身上的视线都含了几分冰冷。
她就那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