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婆子狠狠盯着大方村人,头也不回道:“大方村的人都是畜生……”
她说话间,那几个回村的人突然接近这林子了,赵老婆子一下噤了声。
其他人被她影响的下意识也屏住了呼吸。
一时间,只能听到回村的大方村人的交流声。
“翠枝婶儿家这可真的是发达了,都能在县城开酒楼了……”
“你酸啥啊?没翠枝婶儿咱们现在还在地里刨食呢?哪能一天进账那么多钱?”
“就是!一家子在豆制厂做工一个月都能挣小一两银子,翠枝婶儿家有豆制厂,能租上店铺开酒楼不是很正常吗?要我说啊,就活该翠枝婶儿这样的人挣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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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酸了?我就是感叹一声……诶诶,你们别走啊,等等我!”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淡。
可躲在林子里的何家一家却是目瞪口呆。
“我妹子开酒楼?”
“姑在村里有个厂子?”
“寻常一户人家都能挣一两银子???”
何家一家瞬间炸了。
如果说来之前他们还是迫于赵老婆子的施压而来,现在就是为了攀上何翠枝,得钱,得大钱来!
他们全都紧紧地盯着赵老婆子,只等她一声令下,就跟蚂蟥一样,全员出动。
赵老婆子眼都红了。
怪不得啊!
怪不得这贱皮子敢拿刀砍她了。
原来是挣了大钱,一点都不怕了!
赵老婆子牙齿嘎吱响,瞧着已经黑下来的天。
“不去看那贱皮子了,咱们去那啥豆制厂,把银子、好东西全都搬走!!!”
在刻意躲着人的情况下,他们很快就到了那豆制厂。
望着由青砖建筑而成的厂子,赵老婆子一众更是眼红得想哭。
彼时,方胡氏正在豆制厂做最后的检查。
她看到火还没彻底熄灭,顺手找了块石板把灶台口堵住才离开。
一直蹲守的赵老婆子一众见最后一个人离开,再也忍不住,一窝蜂冲向了豆制厂。
但到了门前,他们懵了。
“有锁!”
赵老婆子:“让开。”
何家人看去,就见她用衣服包着一块大石头,面目狰狞地往下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