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被酒精侵蚀的大脑自然也想不起来,以她和苏煜尘的身份,和离,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

苏煜尘表情更阴沉了,一把捏住婳祎的下颌骨,声音森冷道:

“南宫婳祎,你不要得寸进尺,真当我拿你没办法吗?”

触及他的目光,婳祎浑身一激灵,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危险。

但她迟钝的大脑却像是没接收到这些信号,反而还越发激动。

然后婳祎就听到自己的声音说:

“我就得寸进尺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诶,我不仅来南风馆玩,我还要养面首,你又能怎么办,怎,么,办?”

这欠抽的语气,让婳祎自己听了都有点想抽自己一顿,但是,说出来是真的爽啊!

就好像炎热的夏天,一口气干了一杯冰镇奶茶,爽到飞起!

不过,她是爽了,苏煜尘却是气得快要升天了。然而婳祎还不停歇,继续说道:

“我还不止养一个,我要养一窝,全都找比你器大活好的,我一天换一个,天天不重样。”

说着婳祎还不停往苏煜尘的身下看去,然后伸出了小手指,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苏煜尘捏着婳祎下颌的手加紧了几分力道,只听得咔嚓一声,婳祎的下巴活生生便被她给捏脱臼了,瞬间婳祎就说不出话了。

“啊啊啊啊!”婳祎吱吱哇哇的叫着,去搬动苏煜尘的大手,因为疼痛,一双大眼里蓄满了泪水,看起来既可怜又狼狈。

而就在这时,苏煜尘却忽然笑了一声,凑到婳祎耳边,如恶魔般低语:

“南宫婳祎,敢挑衅我,你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了吗?”

婳祎:“!”

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昕儿蓉儿,救命啊!

苏煜尘看懂了婳祎眼里的意思,面上闪过一抹充满恶意的光芒。

下一秒,婳祎被调转了个方向,以面朝下的姿势递在了桌上,在婳祎惊恐的目光中,听见“嘶啦”一声布帛被撕裂的声音。

紧接着,身下便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