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死了,阮盛武的嚣张气焰立马就灭了,当天就连同那些医护人员搬离了阮宅。
这样一来,我和小六子也就可以安枕无忧的离开了,当日就跟阮盛文告了别,坐上了开往许昌的客车。
临开车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当时让我浑身一震,心说不会是这么巧吧,又来,到底还让我不让我走了。
可是当我探头向车窗外看去,竟然看到了阮盛文正站在车外。
我下了车一脸诧异的望着他,我还以为他是想要跟着我一起的去许昌,但实际上他是有事相求于我。
阮盛文说其实他是想跟着我们一道去的,但是由于家里的事情还没有完全的解决,所以暂时无法脱身,但却有一件事情托付与我,而这件事情还是关于当年鹿活草被抢的事情。
据阮盛文转达他爷爷的话,其太爷爷临死前曾经对其爷爷说过,说是在遭遇那帮匪盗的时候,似乎是发觉他们并不是为钱财而来,而是有目的性的专门奔着鹿活草来的,并且阮盛文的太爷爷还得知了那个为首的匪盗的名号,草莽,抄着一口许昌的地方口音。
这么些年来,无论是阮盛文的爷爷还是其父以至于阮盛文本人都曾经到许昌打听过关于那个草莽以及其后人的踪迹,可是苦寻无果。
或是看刘八爷我们这些人不同于常人,有着隐藏的通天本事,所以才开口相求的。
如果没有当年那个草莽和他一众的匪盗,鹿活草也就不会被抢,阮盛文的太爷爷也就不会因为失职而被枪毙。
所以阮盛文太爷爷的死是那草莽间接性害死的,阮盛文报仇的心思可以理解,不过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当事人早就已经化作了一堆白骨了,即便是找到了其后人又如何呢,难不成还将让其后人抵命不成。
当下我便答应了阮盛文的请求,但打听或打听不到就不一定了,至少我应许尽力了就好。
终是离开了安阳,坐上了开往许昌的客车,全程两百五十多公里,大约用时近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