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急躁，开始狂暴，甚至开始癫狂。

寻常人若是如此，只怕撑不过半个时辰，就能彻底疯癫。

如燕煋这般强行支撑几个时辰，那俨然堪称奇迹。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行了。

姜默感受的出来，燕煋是真的要疯了。

咔！

姜默动手了。

缓缓将棺门推开，露出明亮的月光。

这一缕月光恍如救赎之光，仿似无尽沙漠中的一缕清泉。

正是因此，在燕煋彻底崩溃之际，将燕煋给放出来的姜默，自然而然的便成为了燕煋心中的皓日。

什么子孙后代，什么玄天荣耀，全部都被燕煋给推到了脑后。

现在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刻将自己所知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给姜默！

这一点是姜默自己都没想到的。

最初的他也只是想要折磨一下燕煋好令其精神崩溃继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已。

却不曾想，自己阴差阳错间却造就了日后名震云霄域的“浪客燕煋”。

扫视一番，令姜默自己都有些目瞪口呆。

【姓名：燕煋】

【境界：无】

【天赋：三级中等】

【忠诚：89/100】

【血脉：普通】

【身体状况：5%（还能动弹）】

姜默心中似有千万头羊驼飞翔而过。

这燕煋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怎么的自己将其折磨一顿之后还忠诚度蹭蹭蹭往上涨，直接来到89了算是怎么个回事？

难道，眼前这个看着有些面瘫的人，有那个...癖好？...

未等姜默开口。

燕煋浑身颤抖，似乎克服心中千难万险，缓缓下跪。

“我说...我什么都说...”

接下来的事异常顺利。

燕煋再也没有半分隐瞒，一切都如竹筒倒豆子般说出。

“姜掌门，十年前碧池门弟子的消失都是四大派一同策划的，为的，就是彻底的摸清您的实力及底细。”

十年过去，即便姜默早已知晓答案，但当燕煋再次提起时，心中仍是不由百感交集。

一千多号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