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地球跟你杠了那么多次也杠够了，这次就不跟你杠了。”

……

“就是这样？”

“嗯，我也很意外，毕竟上一次这样出现在罗浮，遇到了那个万年老冰块的同位体，可把我吓一跳。”

华没有再问，只是坐在那里。

“老古董？你怎么下得去手的？”小识突然问出了问题。

华很明白她说的什么——她死在自己剑下，可她还是想了一下才回答。

“因为我是元帅以及这是每个仙舟人迟早要经历的事情。”

“真是残酷……”

“我已经经历了无数次战友变成敌人的事情了，早已习惯，何来残酷一说？”

“……啧，怪不得你有一丝快魔阴身的感觉，原来是快杀疯了。”小识的语气吐槽感十分明显。

“我并非常人，乃是帝弓的令使。自身心灵的韧性加上星神的赐福，魔阴身根本无法降临在我身上。

“老古董，你也这么木头！”小识明晃晃的生气，但似乎也只有一点。

见到华的表情，小识炸了，可她偏偏又不能说什么。

该说不愧是老古董的同素异形体吗？识默默吐槽着。

华现在的木头是装的，她早在亲手杀死她后明白了自己的感情。

杀死一个人后，反而知道了自己的心，这对华来说有些痛苦了。

华知道她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所以并没有想着让她为了自己留在这里。

她知道，可她还是没有控制住心中的那缕遗憾，她在与小识一起看星星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抱了抱识。

嗯……与那时怀里的感觉不一样，很不一样。

她现在没有那些枝芽，抱起来一点都不难受。

哪怕当时的自己并没有感受到什么，是因为当时心理上的难受使自己忽略了吗？

也许是吧……哪怕现在这个答案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