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夏阁虽然没有落尘姑娘这样的“名伎”,但却有一个非常独特的业务。
那便是舞蹈。
舞蹈与舞蹈是不一样的。
关中的舞蹈那些世家子弟谁没有见过,但外域的舞蹈可就不多见了。
鸣夏阁里的姑娘除了这里的小掌柜之外就没有一个是关中人。
江南的秀女打着茶围,高丽的美人唱着听不懂的故乡小曲,西域的胡姬跳着胡璇舞的同时欧罗巴的罗刹女挤着胸口的沟壑拿着鹅毛扇在厅里四处走动,吸引着各种男人的注意力。
那张再继一行虽然失了姜恪远,倒也没出什么大事。
在面摊上他们损失了些银子,但这些银子对张再继来说也根本不叫事。
那张再继一脸不高兴地走在路上,此时从一边走来了两个混混模样的人。
“落尘姑娘可真是美呀,这要是能让我抱着睡上一晚,让我一辈子打光棍都行!”
“你倒是想得美!别说抱了,若能与她说上三句话我死也愿意。你是不知道,刚刚她从我身边走过之时飘过了一阵香气。我愣是站在那里呆嗅了小半天!”
二人把这话一说,那张再继马上来了兴趣。
他赶上前去,拦下二人,连忙问道:“二位留步!”
“做甚?”
“你们刚刚所说的那位落尘姑娘可是关中第一名伎的那一位?”
混混答道:“是呀!”
“她现在在哪?”
“就在鸣夏阁呀!”
“太好了!”张再继高兴得叫了一声,将姜恪远不在身边之事给忘之脑后。
王错看着那几个混混离去之后才对张再继说道:“公子爷,我们还是回吧。没姜护卫在,怕是不安全。今夜所发生之事……我那堂兄虽然傲慢,但其心智还是颇高的,我们应该找他与田上卿好一同参谋一下,好方便日后行事呀。”
高诗坡因为心疼银子,也连忙劝解道:“公子爷,那位落尘姑娘可是不管花多少银子都打不着一个茶围的。除非是大名士,要不然不可能与之一见,想来去了也是白去!”
张再继笑道:“他不见别人,未必不会见我。我这等风度,有几个女人抵御得了?且我去见她还有另一层深意呢。刚刚姜护卫说有人盯稍,我虽然还没发现,但我相信他说的话。即是如此,我们便不好与那人接头。但若是这几天我们天天在青楼走动呢?等他们松懈之时,即是我们接头之日呀!”
“走!”张再继最后大声地叫了一声之后便向着西市夜市最繁华的街道而去。
鸣夏阁并不难找。
他们一行人顺着大街没一会儿就穿过鸣夏阁的外街牌坊进到了鸣夏阁里。
刚入夜的鸣夏阁是最为热闹的时候。
正当张再继生气于没有人招待自己之时,那鸣夏阁的老鸨兼掌柜便从楼上走了下来。
“几位爷,真不好意思,今日客满了。要不你们先预订个雅座雅间,明日再来如何?招待不周还请多多海涵呢。”